“你又做戏。”我压着声音冷冷地说。
“与其用力踩我,不如将姿势摆正。”
“你这算是占便宜么,其实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我这调戏一出口,某人就像被蛇咬了一口一样闪电般退开,我耷拉下眼皮睨他一眼,就开始耍剑了。哼,想当年我也算是抛去了脸皮的人,跟我斗,调戏你!
午饭过后,令狐冲和劳德诺就回来了,我从陆猴儿口中听到这消息就马上跑去了偏厅找令狐冲。还没走近大厅里,我就听到了宁中则的声音。
“枉他青城派也是有头有脸的门派,居然这样暗算冲儿。”
“就是啊师娘,那姓余的当真就是心眼跟针尖一样小。这么羞辱徒儿也就算了,可连带着也把咱们华山派都不放在眼里就太过分了,还说师傅是、是伪君子。”
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令狐冲的了,典型的火上浇油中,不过余沧海这人确实人品不咋地。
“对了师傅,江湖上都传余沧海和木高峰得到了林师弟家的辟邪剑谱上下两部,我们是否要在暗地里观察一下?”劳德诺说的很诚恳,只是在我听来稍微有点微妙。
“这我自有定夺,这事关平之,我们华山派也不会坐视不理。如果余沧海跟木高峰拿到的辟邪剑谱是真的,那这武林又要掀起风浪了。就不知道是福是祸,这魔教也在东方不败的统领下日益壮大,而我五岳剑派始终不能同仇敌忾,这委实让人担心。”
“师傅你放心,邪不胜正,那魔教一定会被铲除的。”令狐冲此刻说的信誓旦旦。
“也罢,这事就这么过去。他余沧海心胸狭窄,我们华山派也不必与他斤斤计较,小心提防就是,冲儿和德诺这一路舟车劳顿也辛苦了。先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