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后有很长一块烧伤,虽然不算很严重,但面积却不算小,因此未来都会有一段时间可能都只能保持这样避开胳膊的侧卧姿势来休息。

“这孩子就算跟猫一样有九条命也禁不住你们这么折腾吧。”

虽然没有任何一点血缘关系,但在机缘巧合之下担任了谷雨的监护人的年轻女性皱着眉看着面前的几‘人’。

虽然不好对别人的生活多做干涉,但同全心全意相信他们的谷雨不同,她是不相信这些说是‘神’,但实际上更像是式神或者妖物的存在的。

不过他们的态度还是令她还比较满意的。

被她这么劈头盖脸的一顿痛骂,这些‘人’里却没有一个试图辩解什么。全都老老实实的低着头听着。

“再有这种事,我这个监护人可是要行使监护权让你们离远点了。”

平时十分忙碌的女性最后丢下这句话,就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大步离去了。

留下大小不一的几个男人待在病房中守着从那天起一直到现在,三天都没有清醒过的少女。

到了下午的时候,烛台切带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加州清光先回去了。因为‘那边’的原因,家里不能长时间没有人。他回去,正好换在家留守的石切丸和大和守安定过来。

临走的时候,他的目光扫向了寸步不离的守在窗前的药研藤四郎和回归了本体,躺在谷雨床上的三日月宗近。

“我回去再炖锅鸡汤,主人醒了的话就立刻通知我。”

这几天他都有炖着汤,就等着主人醒来的时候能补充一点能量。只可惜之前的几锅都没能派上用场,希望这一锅鸡汤炖好的时候,能听到好消息吧。

“啊,拜托你了。”

听到药研沙哑的回答,烛台切光忠收回了视线,拽着想要逃离他的魔爪留下来的清光离开了病房。

药研藤四郎非常自责。

他对在大将重伤时候还窃喜于能同兄弟重逢的自己感到万分失望。

口口声声说着无论如何都能守护好大将,结果却在大将拼死把自己的兄弟救出来的时候,什么忙都帮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