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的跪在地上,有的靠着墙, 浑身都在颤抖, 在痉挛。握着自己本体的手却是无比的坚定——就像违背自己意愿一样的坚定。

“想知道嘛——虽然可能没多久就被我忘掉了, 但现在还是很好奇呢, 主人。”

髭切转回头,对着面前的明石|国行露出了一个可以说是友善的微笑,但就在下一秒, 他手中的本体就迅雷不及掩耳的直直挥向了明石|国行的颈项。既不友好, 也没有保留,完完全全, 就是要取他项上人头的意思。

“真凶狠啊,不愧是源氏的重宝呢。”

明石|国行险险的后仰躲过了他的刀锋, 向后一跃拉开了一人多的距离之后才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那里直到这时才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虽然他躲过了髭切的刀刃, 却被随之而来的刀气所伤。若是他反应再慢上那么一点点,现在搞不好就已经被割喉了。

“哪里哪里,你看,我不是还没切断你的脖子么?”刚刚才毫不留情的挥出凶狠一刀的髭切仍然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就好像他刚刚没有做出要割断人头,而是普普通通的在聊天一样。

“真可怕——幸好我们家的萤丸不是你这样的性子。”果然还是他们来派的刀比较好啊。

无论战斗力还是性子。

“无所谓啦,反正你也活不到再见到你口中的萤丸的时间了。”

淡金色短发的付丧神还是那副微微笑着的模样,“砍掉你的头之,就去斩了那个人的头,然后就可以回去了。”

“虽然分开杀会多花一点时间,不过也不会差多少。”

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敌人活下来的源氏重宝提刀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