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我死你也会魂飞魄散！”

白凤武魂静静注视着龙息吞没的方向，没有声音，没有言语。

失去白凤武魂的力量，雾中花根本不存在抵抗能力，不过顷刻间，人已经在龙息中不成人形，四肢，身体，被缠绕的红龙生生压碎，扯断！

至死，他都无法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不仅仅是雾中花的疑问，还是一个个光幕前观战的族神，顶尊们的疑问。

“凤凰族是骄傲的种族，向善的神兽。变成武魂的理由有很多，武魂的血契让它们不由自主，求生的本能让它们在痛苦和屈辱中用自己的力量供应宿主，但它们不是没有反抗的可能。面对神兽文明的族神红天翔不惜自我毁灭也要为种族争取能够争取的胜利，兑现作为族神的责任感精神时，雾中花的白凤武魂拾起骄傲，它本是神兽文明的一员，宁可用陪同一起灭亡的选择离开了雾中花。”恒毅沉重的诉说让二小姐仍然觉得难以置信，武魂能够违背宿主的意愿？

恒毅没有解释更多，只是怀着肃然起敬的情绪，凝视着光幕中身下的一龙，一凤。

红龙，白凤，头颈交缠。

红天翔的龙目中没有带着迎接死亡的绝望，有的只是从容和骄傲。

“我从不相信有任何一个凤凰族会助纣为虐，你不会，任何一个凤凰都不会！”

白凤的身体，渐渐趋向透明，它没有说话，没有动，只是跟龙天象头颈交缠在一起，静静的闭着眼睛迎接到来的魂散和灭亡。

……

“如果这是爱情……”

不知道谁这么说了一句，恒毅听见了。

“这绝不是爱情，是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