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开的贝壳稍微有点多……”注意到兄长的目光,塞纳沙又补充了一句,“贝壳也稍微有点大……”

毕竟里面的珍珠平均都有拳头那么大呢。

开了一大堆这么大的贝壳,受点伤也难免。尤其贝壳还滑溜溜的不好拿稳。

经过一阵子微妙的体力劳动之后,塞纳沙现在十分淡定。

“……到底发生了什么?”被塞纳沙的话弄得一头雾水的凯鲁按住塞纳沙坐下。示意他从头开始说起。

“嗯……就从伊尔·邦尼离开的那一天说起吧。”塞纳沙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这一说,就是大半个下午。

身边的酒壶换了又换,然而就这样等到差不多说完的时候,他仍然觉得口干舌燥。

他讲了很多,有关自己的经历,还有几位女神的逸闻,还有他亲眼所见的种种神迹——当然还有那个一直站在幕后的不知名男子,还有最重要的,那位明显是异邦人的少女城主。

哦对了,还有几天前被摁在这里当人质兼劳力的黑太子。

“……大概,就是这样了。”

说出总结语之后。他长长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接着拎起酒壶一口气把里面的酒全喝了个精光。

“你没让夕梨来是对的,哥哥。”

想到那我美丽的黑发女神,塞纳沙从心底庆幸——他很欣赏那个女孩子,‘战争女神’这个事件也是他哥一手造成的。因此并不希望她死于女神的怒火之下。

“我也是这么想的。”凯鲁·姆鲁西利也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