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去的时候已经没事了。”
“……哼。”
搞不懂为什么总有人要搞这种无聊又危险的恶作剧。
低俗又恶毒,除了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之外,没有任何意义。他们不会管自己的行为会不会造成重大的人员伤亡,也不会管自己的行为会给别人造成怎样的阴影,留下怎样的后遗症。
只要自己开心就是一切。
迹部景吾从心底瞧不起这种人。不过良好的教养也让他说不出什么过恶毒的字眼就是了——或者说,他压根不屑于对这种人作出什么评价。
“是啊,就是会有这种人的。”好好地日子不过,总是盯着别人,不管自己过的好不好,总之见不得别人好。
——虽然这次还真不是人搞鬼吧,但这么也不冤枉就是了。
虽然卡牌不是人,但你就不能找个冷冷冷清清的时候搞事么,非要在大家都高高兴兴地时候跑出来吓人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说起来,你刚刚就是穿着这一身下去的么?”
一直没怎加入讨论,似乎对此并不怎么感兴趣的埴之冢光邦眨巴眨巴眼睛问道。
“是……坏了。”
她忘了自己还带着猫耳和尾巴呢。这一下真的糟糕了。
虽说她到没有那么排斥这身行头啦,但是大庭广众之下,大家都在说正事的时候她还这个样子就不太好了。
尤其还是在外人面前。
啊啊,刚才桃生小姐那个笑容!那个笑容其实是在笑她吧——医生怎么就没有提醒一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