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不醒的恐怖分子们也不算,毕竟他们现在毫无知觉, 也没有灵魂出窍的第三视角。
因此对于这个场景有不合时宜的荒谬感的, 竟然只有刚刚被立香凶恶逼供的恐|怖|分子头子。
是什么让你觉得刚刚还用酷刑恐吓自己的人有生命危险的!?
有危险的是我好不好!
到底谁才是实施恐|怖|行动的恐|怖|分子?
想到刚刚那些人就地取材改造的刑具,他就不寒而栗。
虽然都是些在现在看来已经老旧到该进科普书里的东西。但有时候越是古老、陈旧的东西就越是让人触目惊心。
哪怕自己还没尝试几种, 就已经扛不住的把事情交代了七七八八。
尤其这些东西都是那些黑漆漆的家伙就地取材临时做出来的——可见他们对这些工具的理解有多深。
虽不知道这些黑漆漆的家伙是哪里来的,但他们绝对都是些比他们这些佣兵、恐|怖|分子还要可怕的家伙。
就是统帅这样一群人的头领, 能有什么事?
然而就算他的脸色由青涨红,他也不敢发出一声牢骚。
只能在那些黑漆漆的家伙的监视下保持跪着的姿势,听着身旁发生的动静。
先不提莫名可怜的恐怖分子的头目的事情,从医生的突然袭击回过神来的立香艰难挣扎着在他怀里坐了起来。然后双手牢牢固定住他的头。
“医生,我说医生,到底发生了什么?”
哪怕是上刑都该给个明白啊, 你这一上来就宣布我好想要不行了……很吓人的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