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

“闭嘴白兰。”

唐夕第一次用这样严肃的语气同白兰说话。

“我现在不想说话,你滚回去睡你的觉!”

“……”白兰没有再说什么,他当然能听出唐夕声音里的虚弱,只是,既然糖糖并不想他知道,那他还是当做不知道好了。

一夜无话,只有唐夕忍不住痛偶尔浅浅的抽气声,还有布料摩擦发出的沙沙声。

这一晚,两人谁都没有睡。

一月不见的大姨妈热情依旧,热情的唐夕妹子完全招架不住。

第二天,撑着虚弱的身体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完假,她就昏昏沉沉的开始睡,半梦半醒间好像感到有什么暖暖的东西碰了碰自己因疼痛而冰凉的手和额头。

很暖啊……

无意识的想了一下,唐夕继续不安稳的睡眠。

迷迷糊糊的躺到下午,感到自己必须去换一个那啥的时候唐夕在睁着呆滞的眼晃晃悠悠的起床,去厕所,然后晃晃悠悠的走回来,一头栽倒在床上。

一系列动作完成后都没有看过白兰一眼。

“杂物架上有派和饼干什么的……你自己凑合的吃一点吧。”

唐夕虚弱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桌子那边传来了细微的响声。

唔……今天难得没说欠扁的话找揍呢……算你识相没在姑奶奶难受的时候雪上加霜。

蹭了蹭枕头,唐夕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了,四肢虚软冰凉,躺着也没有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