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今法，古法无疑简陋许多，每一阶之间的跨度极大，难以跨越，而今法却是一步一个脚印，循序渐进，九层之台起于垒土，一步一步，铸就万世根基。

特别是在永恒三步上，今法难度要低上太多，要知道楚明虽然有系统，但修行的环境到底还是无法和天元相比，很多时候他都是一个人在摸索，就这样，楚明走到现在也经历了诸多磨难，无数生死。

而若是修行古法，纵使有系统，楚明也未必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抵达永恒第二步。

“天元，天元，这里真是修行的盛世，人道的天堂，再卑微的蝼蚁，只要愿意，也能走上通天之路！”

楚明回忆着源于古踏仙记忆里的诸多天功宝典，大道经文，这些宝典经文并不是绝密，而就像是旧时代摆放着公共图书馆里的那些书一样，只要你想要翻阅，就能肆意观看。

天元的所有功典，都是公开的，小到一个普通人创造的拳法，大到横压一世的果道大能开创的经文，都只有一个限制，那就是境界。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有些东西境界不够强行去看，是祸非福，只会让人精神错乱走火入魔。

而古踏仙无敌十世，横压千年，以炉养万道之法，几乎将天元凡道范围内足够深玄的诸多功典，翻阅了个干净。

第六百六十五章 空无

至于凡道之上，并不是古踏仙没有资格翻阅，而是根本没有。

无论是楚明修炼的今法，还是天元的古法，在四阶，都是铸就一颗道种。

何谓道种，那是大道之种！

就算有人修炼一脉相传一整套的修行法门，最后铸就的道种，也绝对是不一样的，世上没有两个完全相同的生命，也同样没有两颗完全一样的道种。

有道是学我者生，像我者死，道种有相似，绝无相同，因为道由心生，心意千万，道自然也是万千。

是以，天元凡境之后，就只有一个框架，而没有具体的法门，凡境的修行可以靠着一门天功，而道境却是靠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