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踏出永恒第三步，能够依靠的不是其他，只有自己的心！”

“天元的今法，只能让你离永恒道种更接近，而最后一步，心证永恒，只能以心来越！”

“你……”这一刻，以楚明的心境，都不禁生出了微微的波澜，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修炼的今法，竟然在此刻被一语道破。

“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惑，你若能在今日证得永恒，你就能解开很多疑惑，若不然，你会失去很多机会，同样也会失去很多危险！”

“我只是一个梦中人，并不是真正的我，唉，有些东西，不可知不可言不可见，只能靠你自己去明晓，就算我现在告诉你，你也听不懂！”

“和我一战并不能让你踏破永恒，你的敌人是你自己，比你更强的自己，只要你能战胜他，你就是永恒，若是胜不了，果道的路已经断了！”

张道一的话语落下，那响彻宇宙轮回的钟声也在此刻再次响起，紧接着，楚明便见到，对面的张道一，竟然陡然变成了自己的模样。

这个楚明穿着一身白衣，白衣白发，无论是气机还是气势，都和楚明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区别，若要说唯一的不同，就是这一个白衣楚明，气势比之楚明还要强上那么一线。

第六百八十九章 平衡

对于张道一，楚明观察了很久，知道张道一所参悟的道，名为“易”，楚明自己的龙象之道，以力量见长，以力证道，而张道一的易，却是擅长变化，日月转为易，日月合为明，若说龙象是一种结果，那易就是一个过程。

楚明通过自己这段时间的观察，和自己得到的那个“易”之古字，可以说对于张道一是无比的了解，就算是二人处于同一个领域，他也有八成的胜算！

但现在，突如其来的变化，却是让楚明之前的一番动作，都做了无用功。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对手会是张道一，但现在，他的对手却变成了他自己，一个更强的自己！

按照道理，楚明现在无论是智慧、意志还是力量，都抵达了极限，再也不可能增加半点，他想要变得更强，要么是直接成道，凝聚道种，化作不朽种，要么是踏出永恒第三步，踏破永恒。

而对面这个白衣的自己，楚明一眼就看出，其和自己处于同样的境界，但却偏偏就比自己强上那么一点。

这无疑打破了某种冥冥之中的规则，打破了某种平衡，按照道理，这样的情景是不该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