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川继续问道:“昨日他何时离开的?”
叶荷尚且处在震惊中,怔楞地回道:“大抵十二点左右。”
“昨日他可有何异样?”
叶荷怅然道:“没有,与往常一样。”
严清川笔下一顿,“说详细一点。”
叶荷自嘲道:“嫖客与妓.女在屋里,能做些什么呢,大人想听些什么呢?”
谢予安站出来道:“不用说那些,你就回想一下他有没有说一些和平时不一样的话,比如近来和谁有仇之类的。”
叶荷想了一会道:“闲聊间,袁大人倒是骂了几句他夫人,不过他惯常抱怨这些,家事和生意场上的事,没什么奇怪的。
“再来便是他说想要娶我,不过风月场的话,到底是听听罢了,我自然没放心上。”
“袁海离开后,你在哪儿?”
“在房间小憩了一会,约莫一个时辰后岳记典当行的岳公子来了,便下楼陪他喝酒去了,直到清晨五点左右岳公子离开,我便回房休息了。”
严清川微微颔首,“今日便先这样,叨扰了。”
叶荷欠身行礼,“奴家恭送两位大人。”
回到楼下后,严清川和谢予安找老鸨证实了叶荷方才所说,两人离开沉香阁,走在喧闹的街上。
谢予安问道:“严大人,你怀疑那位叶荷姑娘?”
严清川淡淡道:“案发之日所有与袁海有过密切接触的人都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