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川起身道:“好了,勿要闲聊,照她说的做便是。”
徐锦重重哼了一声,离开房间。
而后屋内众人各自散去,严清川将一串钥匙丢给谢予安,“我还有公事要办,你自行回府。”
谢予安识趣的没多问,接过钥匙后便和洛奕容时一起去吃晚饭了。
饭桌上,谢予安决定尽早挖出严清川身世,推进剧情,于是问道:“严大人为何一人独居?她家人呢?”
洛奕夹菜的动作一顿,面露踌躇,容时替她夹上一筷子菜,说道:“严大人双亲俱逝,严氏亲族也大多遭难去世了,是以严大人这些年来都是形单影只,孑然一身。”
谢予安假作吃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容时叹了一口气道:“七年前,京都发生过一件震惊天下的大案。”
“当年朝廷所纳税银一夜之间不翼而飞,户部尚书于牢中自缢,留书一封,言明税银失窃,乃自己所为,后幡然醒悟,以命谢罪。”
容时看向谢予安,缓缓道:“那户部尚书,便是严大人的父亲,因此一事,严府被抄家,男丁充军,女眷为奴,严夫人在事后大病一场,猝然长逝,多年下来,严氏一脉只余严大人一人了。”
谢予安放下筷子,正欲问严清川是如何从一介罪臣之后做上青天司少卿之位的呢。
还未开口,容时又道:“严大人身世坎坷,少时饱受艰辛,此事是严大人的禁忌,你切莫在她面前提及。”
洛奕也说道:“谢姑娘莫再追问这些陈年旧事了,过往俱矣,便让它过去吧。”
谢予安只得按捺下心中好奇,没再追问。
而后回到严府,谢予安躺在榻上辗转反侧,想到一朝穿书这件事还是觉得很奇妙,而当书中的主角鲜活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这种奇妙的感觉又达到了顶峰。
容时和洛奕那番话还萦绕在心头,不得不说,她开始对严清川这个人的过往身世产生了好奇,这种好奇不仅仅是对一本没看到大结局的书产生的意难平,更多的是内心深处想要去探索去发现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