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严少卿,有话好好说,快把刀子收了。”
严清川一动不动,将匕首往他脖子下又压了压,“你通风报信,试图在山上害死我们的时候,怎的没想过有话好好说。”
鹤城知府立马摆出一副悔恨自责的表情道:“老夫也是鬼迷心窍了,被那贼人三言两语蒙骗,一时误入歧途,严少卿,看在我与你父亲同为乡里的份上,你绕老夫这一次,我日后定洗心革面,一心为民。”
“你也配提我父亲!”严清川神情更冷,逼问道:“你背后之人是谁?是谁在操纵涅槃?”
“老夫真的不知道啊,老夫接触的只有夙夜山上那宅子的人,他背后是谁我真不知道。”
“要想找到此人该如何做?”
鹤城知府咽咽口水道:“南市最大的赌坊,他不在山上一般都在那儿。”
严清川收了刀子,漠然道:“给你两个选择,一,主动上京自首,二,届时跟我们回青天司,受三部审讯,你自己选。”
鹤城知府一脸土色,这左选右选最轻的也会落得个抄没家产,发配充军,他长叹一声,两眼老泪纵横,“不耽搁严少卿查案,老夫会自行赴京请罪。”
“如此甚好。”严清川说罢,带着谢予安离开了房间,而彼时洛奕和容时也找出了鹤城知府行贿受贿,大量的违法证据。
四人离开知府府邸回到城中客栈落宿,决定第二日便去南市赌坊走一趟。
翌日,她们又乔装成男子混入了鱼龙混杂的南市赌坊,赌坊里全是年龄各异的男人,操着一口粗言秽语摇着骰盅,十分乌烟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