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争为暗卫之首,眼力如何了得,他见到此景,一向沉稳黝黑的脸神色大变,立马背身过去,声音吃紧:“阁主,属下不知......属下晚点再来向您汇报。”

严清川脸色也是倏地一变,她退回房间,关上房门时道:“不必,你们聊。”

待房门关上后,谢予安挑眉:“何事?”

易争脸色渐渐平复下来,他沉声道:“寻到刑部尚书的下落了。”

“哦?”谢予安啃起一块烙饼,顺便递给他:“要么?”

易争摇头,继续汇报:“他对上宣称抱病,实则是躲到了妻子娘家,即距京三百里的斛城。”

谢予安琢磨道:“看来这陆沣是怕了啊,也对,被一队不知哪儿冒出来的黑衣人撞见了密谋现场,搁谁谁都怕。”

“需要我们将其捉住,审问一番吗?”

谢予安摇头:“不必,我自去斛城,会会这刑部尚书,他能与那黑手直接会晤,想来算是颇为黑手重视的,且黑手没对他痛下杀手,若能将这陆沣策反,为我们所用,倒不失为一枚好棋子。”

“那属下即刻安排,阁主什么时候出发?”

“尽快,就明日吧。”

易争点点头,随即看了一眼严清川的房间,问:“严大人.....一同前往吗?”

谢予安立马否定道:“不,我不会再让严大人踏足任何险境。”

易争没再多说什么,随即离开了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