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一副受到惊吓的神情,“老师,您,您和严大人......”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儿,我方才与你聊了那么多,若你还觉得女子之间相爱有违人伦天理什么的,那我可真是寒心了。”
褚清摇头:“不,我......想说,你和严大人很般配。”
谢予安笑道:“年纪不大,懂得还挺多,好了,我该走了,再晚些宫门就该关了。”
褚清起身,庄重地行了一个礼,谢予安看了他几秒后回礼。
踏出殿门时,她再道:“殿下,如今宫中波诡云谲,在你还没有足够的力量之前,勿要显山露水。今日我同你说的一切,你放在心里便好,不要告知外人,只需韬光养晦,积蓄力量。”
“还有,你而今贵为太子,即便皇帝不喜欢你,你也是这宫里除他外最尊贵的人,若再有旁人以你的出身欺你辱你,你休要顾忌,只需打烂他们的嘴,叫他们好好看看,谁才是主子。”
褚清点点头:“我明白,恭送老师。”
谢予安欣慰笑笑,而后回到严府,严清川已然在府内了。
严清川瞧着谢予安信手步入房间,放下书卷问:“和太子殿下相处得如何?”
谢予安叹气道:“得出一个道理,孩子真难带,好在咱俩也生不出孩子。”
严清川脸一红,刚要斥她,谢予安却走到了案前,低头瞧她纸上写的字,她连忙一手将大半的纸张盖住。
谢予安乐呵道:“写什么不让我看呢?严大人不会在写偷偷骂我的话吧?”
严清川瞪她:“我平白无故骂你作甚。”
“那为何不让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