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才是你的本性吗?居然是带利爪的小猫咪。”
“呵,真是……恶心的……比喻!臭流氓!”
爹骂了六道骸,不是腹诽,爹这辈子不会再有这么有骨气的时候了。六道骸被骂居然没顺手了结我,一挥手从外面进来两个穿黑曜中校服的男生,然后示意他们把云雀拖下去。
“别碰他!”脚上的伤疼得我直流冷汗,拖着脚挪到云雀身边,伸手护住他:“爹还能动呢……”
用云雀的短拐撑着站起来,想伸手他从地上扯起来,期间跌倒无数次,终于成功把云雀架在肩膀上,我努力把腰背挺得笔直——不能倒下,我救不了云雀,也救不了自己,但是我要救他的骄傲。
我被跟云雀关在一个阴暗的房间,这里好像是个教室,不过现在变成了牢房。带路的人一走,我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脚腕钻心得疼,云雀被我驾着,如今失去支撑,便一下子倒在我的身上,大概是碰到伤口,我听到他闷闷地哼出声来。
“……你怎么样?”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第二次了,见到这么狼狈的云雀恭弥,是第二次。我不知该感到荣幸还是该无奈,每次都陪着他……这次直接跟他一起受伤了——虽然不是我愿意的。
我靠着墙缓了一会儿,脚不是那么疼了才开口试探着问:“委员长?”努力坐起来,把他的脑袋安放在没有受伤的腿上,猛然想到在接待室的那件事情,神色黯淡下来:“你不想跟我说话吗?”
任谁被强吻了都不会想见到那个强吻他的人吧,更何况是云雀这么骄傲的二货。呜哇色字头上一把刀,我一定被他怨恨了。
“一直,没有机会跟你好好道歉。”我垂目看着云雀的脸,心中五味陈杂:“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