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草壁用一种便秘的表情扭曲地看看我,终于叹了口气:“大家同事多年,你饶了我吧。”
我小小地切一声,不小心牵动伤口,又疼得呲牙咧嘴:“那个强哔了我的畜生呢?”其实到最后也不算强的,顶多是诱哔,但是我不想承认= =
“……”
“果然吃干抹净满足地滚远了吗,王八蛋,再让我见到他爹一定扯掉他的鸟儿。”
草壁一副强烈需要胃药的表情看着我:“酒井,你少说几句吧,待会儿医生过来给你看伤口。”
“伤口都在不能看的地方。”我只剩下骂人的力气了,只是说几句话而已,又开始头昏脑胀,几乎要晕厥过去。
草壁:“……||||我说的是你头上的伤,昏迷这么久也是因为那个,似乎有轻微脑振荡,你还是别乱动了。”他顿了一下:“你跟委员长……怎么这么激烈,要注意身体啊。”
“……我睡了多久?”你才激烈!你们全家都激烈!我靠,难不成他以为我是自愿的吗?就算云雀不会跟草壁说他强哔了我,看情况也不像正常的哔好不好!至于那个脑振荡……囧,我磕得有这么狠吗?
有点儿费力地喘着粗气,只是说句话而已,只有脑振荡的话,会这么难受吗,脱力了一样。我该不会……被他折腾出什么毛病了吧= =云雀恭弥是个大杀器,该说他体力异于常人还是不知节制?我不知道他昨天到底要了几次,虽然把自己磕晕了,但是还有模糊的意识,总觉得……似乎不是一次就结束的。
云雀恭弥那个禽兽……没有经验,更遑论技巧,就这么简单地进去出来进去出来进去出来……连前戏都没有!
= =我怎么会指望云雀恭弥还懂得前戏,他当时根本已经失去理智了,——该为他找到正确的入口感到庆幸吗?
“后脑受的伤太严重,你昏睡三天了。”草壁很尽职地回答我的问题,然后补充道:“而且,因为对象是委员长,毕竟……”
“毕竟他是个只会用蛮力抽人的处男!你想说这个吗?”草壁你脑子坏掉了么,居然让我体谅强了我的混蛋,这么血腥的第一次,我不敢保证以后会不会产生阴影从此变成性冷淡。
草壁的脸又扭曲了,我闭上眼懒得看他——风纪委员会的人蛇鼠一窝,都跟云雀恭弥那个禽兽是亲戚,我谁都不想见:“拜托让赤鸦来,我不需要风纪委员会的人。”
“但是,委员长说……”
“为什么要听他的!我回去就辞掉风纪委员的职位,有这么个禽兽的领导爹压力真大!”我激动地吼了一会儿,又脱力了,靠在靠背上大口喘着粗气。
“咚咚——”门口响起敲门声,我扭头看过去,门边站着的是樱野学姐。我仿佛见着亲人一样,眼泪刷就下来了。
“学姐……”
“阿拉,绫子这是怎么了。”樱野学姐快步走进来,然后发现了旁边的草壁,她朝草壁微微鞠躬:“打扰了,我是二年级的樱野美惠。”
喂喂,学姐你为什么要对风纪委员会的人说打扰了啊!他又不是我的家属!算了……大概并中没有不怕风纪委员的人了吧。
“没事,你们说话吧,我先出去。”草壁向樱野学姐点点头,然后退出病房去了。
樱野在我床边坐下,把水果篮放在我的床头:“绫子,你怎么三天两头地进医院,”她叹了口气:“是不是身体太差了?你有这么虚弱吗?”
“我大概受了必须三天两头进医院的诅咒吧。”我郁闷地接口,随即觉得她的话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好像进医院跟身体差没关系吧,我的身体健康状况可是在一般水平之上的,你看我像虚弱的样子咩?”女主角可是练过的,就算我不会耍她的招式,但是因为她以前锻炼过,这个身体可是很不错的。
“不虚弱吗?”樱野学姐疑惑地歪歪头:“你跟云雀恭弥做到晕过去,不是很虚弱?”
“=口=学姐……”她为什么会知道……不,她为什么会这样说?!我明明是被强哔!强哔!
“哎,不过也许是云雀恭弥太强了,你受不了吗?果然最后你还是选择了他吗,我看那个白起对你也不错哦,真是不明白你审美,明明那个少年看着还是蛮温柔的,——至少比云雀恭弥要温柔。”樱野完全没有察觉到我抽搐的脸皮,径自在那里bababa地说了一大通。
“等等!”我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激动地打断她:“第一,为什么你会知道我跟云雀恭弥……做、做……第二!这种事情说起来不觉得不可思议吗?为什么你一脸淡定品评猜测的表情?!第三,这是强……算了,没有第三,请先回答以上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