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洛沉默一段时间,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有些微漂移:

“你不是拿着刀么?”

……

……

“……啊……忘记了。”我淡定地抽(要和谐)出腰间的刀,在切里夫“你到底是多废柴啊”的怒吼声中,挖出那颗珠子。

“然后呢?银桑不会要一直拿着它吧?”

“把它放进旁边的烛台,那上面有个洞,可以放进去,”库洛洛停顿了一下,“行了没有?”

我把那个东西放进去,非常幻灭地看着它变成一滩粉红色的水,流进洞洞里,好、好神奇!不过这种情况下更多的是惊悚了……

“好了,你们可以进来了。”

话音刚落,墓室门口就传来错落的脚步声。我紧紧盯着墓室延伸黑暗的甬道,直到视野里出现一双没品的红色靴子才稍微松了口气——是库洛洛。

看着离我越来越近的一众蜘蛛,我额头上隐隐流下冷汗——腹部越来越剧烈的疼痛和寒冷夹击侵袭我脆弱的神经,走在最前面的库洛洛衣领上雪白的人造毛在黑暗里异常抢眼,但是此时他的毛大衣在我看来却只剩下温暖,没品的人造毛也无比顺眼。

于是我一个没控制住,非常不淡定地说:“库洛洛,把你那片人造毛给我穿会儿,银桑送你一年份的草莓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