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西服狰狞的表情在离我眼前10厘米的距离处定格,耳侧是一柄黑色的伞,再往上,是飞坦沾了血污的苍白手指。伞尖儿洞穿了那个黑西服大叔的左眼,甚至捅出了脑子。飞坦抽(和谐)回伞,仿佛用完了所有力气,在对方凄厉的惨叫声中再也握不住沉重的伞,重新趴回我背上,他的声音除了沙哑,还有明显的疲惫和虚弱:“还不快走,等死么?”
没死!
猛地回头,独眼黑西服手里拿着巨大的砍刀朝我们扑上来。
没有武器了,能抵挡他的,但是如果不采取措施我们两个都会死在这里。我咬牙握紧了手里断掉的刀柄,——不能死!我们都会活下来的!清脆的像玻璃一样的破碎声在耳边炸开,温暖的银白色光芒从我手中的刀柄上延伸开来,还没来得及惊讶,脚下突然发软,我支撑不住一下子跌坐在地上,飞坦也被甩出去。但是紧接着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压迫感让我没空闲去管他。
“呼唤吾辈的名字……”
……
“呼唤吾辈的名字吧,我的主人……”
……
“撒~,来来来,叫我的名字,给你卍解哦~~”
……
……
诡异的尾音让我狠狠抽了几下嘴角……所以说为什么银桑的武器爆seed都这么猥琐啊!你是改不掉在阴暗的小屋子里看av用团成可疑团团的卫生纸度过芥末深夜的习惯了吧!
“碎裂吧!洞爷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