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刚刚是不是混进奇怪的东西了喂!消音了吧!刚才真的消音了吧喂!

紫眼睛的小鬼一脸郁闷的表情:“说起来才是要问你吧,从进去那个地方就一直昏昏沉沉的,头也很疼,我一点儿不记得在那个屋子里发生过什么事情了啊!你常去那个地方真的不要紧么?”

“啊?你是睡前故事听多了吧?少年你已经不那种可以撒娇打滚儿卖萌的年纪了哟!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啦a梦真是太傻了啊!难道以为那个是它神奇的口袋么?难道以为会出现发毒饼干的老太婆么?!”

“毒饼干是什么啊喂!老太婆也跟多啦a梦完全没关系吧!”哈尔一脸黑线地往前垂下双臂,叹气道:“哈——我感觉很奇怪才问你啊阿银,还是只对我有影响啊……真是的,之前感觉你很可靠的我真是个傻瓜!”

把手指戳进鼻孔里,完全无视哈尔“为什么一个女生可以做出这样的动作啊”的崩溃式吐槽。真的是很奇怪啊,现在联系起在甜品店里诺斯的反常……真的是很奇怪啊,不论是他突然病倒,还是他跟我说的话。不要对这个孩子太好——那是什么意思?啊啊,银桑可不是智力型的啊,揣测别人的想法完全不是我的长项——更何况这样毫无提示又莫名其妙的话。

“哈尔,我想今天就该行动了哟,”打断这小鬼的话,我吊着一双死鱼眼俯视他:“不过这次你先跟定春待在万事屋,不要在后面碍手碍脚的。”

“可是,你不是说……”哈尔疑惑地看着我:“不是说好要一起的么?一起去救出母亲和妹妹。”

“银桑说过么?”挖着鼻孔看向他:“好好在万事屋待着吧,不要给银桑惹麻烦就很好了,银桑会感谢你的。”

“唉?你这是瞧不起我么喂!”

“啊……被你看穿了……”

“喂——!!!”

后来想想,会觉得浑身发冷,诺斯警告我的事情,大概就是这个吧,银桑要做的不是让哈尔在万事屋待着,而是遵从主角的超直感带他到老妖婆那里,这样的话,他也许就不会错过跟妈妈桑最后的相遇。

老妖婆的地方虽然守卫比较森严,但是我还是找到了能够偷偷潜进去的办法——说起来能顺利地到达这个地方,也是有特殊原因的,本来已经黑黢黢一片的流星街,在这个地方却灯火通明,白天里紧闭的棕红色大门此时敞开着,一些或者身穿黑西服或者身着晚礼服的男女陆陆续续地走进去,低下头来瞄了瞄自己一身蓝白条纹的和服,突然想叹气。

我找到个僻静的角落,把和服下摆和领口的地方撕开来,变成高开叉的旗袍的样子——喂喂,这真的是旗袍么?有这么随便的旗袍?!好吧……首先要自己坚信这真的是旗袍吧……自我催眠无数遍“银桑穿的是旗袍”,我晃着腰走过去。

走到大门口,我很理所当然地被拦下来:“站住,你是那个区的?”

……呀嘞?这不是肌肉兄?运气太背了吧太背了啊混蛋!银桑作为主角的外挂已经用完了么?!要怎么在熟人面前蒙混过去啊!不然趁机打晕他?

我回想着阿妙那个白痴的动作,俯□突出乳|沟,用力把下巴朝前凸,睁大眼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的死鱼眼:“人家是新来的哟~肌肉桑~名字叫做卷子~”

肌肉兄明显抽搐了一下嘴角,自然而然接下去:“原来是八区的长惠卷太郎,进去吧,通行证都掉了啊哈哈哈卷太郎你还是这么大意啊!”他从左边的袖子里抽(和谐= =)出一张深红色烫金的卡纸塞到我手里:“这次可不要再弄丢了!”说完这些话,他呲牙爽朗地看向另一边的门卫:“这是咱还在当管事的时候认识的,老大可是很器重她的才能的!”

“……是。”朝另一边的人抛个媚眼,成功地看到对方受到惊吓的表情——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狰狞,想哭又不得不笑的感觉真的不是很好。喂喂,肌肉兄,很明显地鄙视银桑了吧!而且卷太郎是什么啊!拜托至少要好好编个女性的名字吧喂!

这个地方真的像是在办一个酒会的样子,天花板上华丽的灯具笼罩着一层半透明的琥珀色,让整个大厅显得不是很明亮,靠墙的灯具里飘散出丝丝香气诡异的浅紫色烟雾,跟灯光相互辉映着,呈现出一派暧昧的气息。我站在角落里没有人注意到这边,扫视周围一圈儿,突然发现他们几乎都是成双成对的样子,每个人手里都举着一杯红酒,脸上不知道是酒精还是别的作用,呈现出浅浅的病态的粉红色。唔……这个party真的是很怪异啊,那个老妖婆不要是又玩儿什么变态游戏吧?算了,富人们的宴会可不是银桑能弄懂的事情,还是先去弄清楚哈尔家妈妈桑到底在哪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