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同天青一般心浮气躁了些,但这等纯然善性总是难得,倒不如师兄们口中那般无可救药。她曾说要我为她言行纠错,日后不妨从旁劝告引她走上正途,也算不负这一番好意了。)

——便这样下了定论。

而与此同时,夙沧正意气风发地向夙琴与云天青挥拳誓师道:

“好了,我们来研讨一下怎么替小青天整治那睡衣……咳咳,脾气很大的师弟吧!”

“师、师姐你,莫非你方才说喜欢玄霄师兄,全都是演出来的?太可怕了,你、你千万不要将这本事用到我身上,天青福薄消受不起。”

“不是呀,他夸过我,投了我一个桃,我就要报他一个枣,当然是喜欢他的。”

夙沧正忙着从包裹里捣腾出各种整蛊道具,头也不抬地简短答道。

“但我人缘那~么好,喜欢的人那~~么多,要是喜欢一个人就不能搞他,那岂不是很快就无人可搞了?琴姐你看,我们把这个毒蜂巢缝他枕头里如何,肿两天不碍事的。”

“唉,如果玄霄师弟信了你方才那堆瞎扯淡,那我可真要同情他了。”

夙琴口说同情,脸上却笑得像是开了十里桃花,活脱脱一派不屑伪装的虚伪。

“我看还是这个狗牙好用些,喏,牙尖朝上放。”

“万一留疤毁容就不好了,说不定他睡觉时脸朝下呢。”

“谁会睡得跟扑街一样啊。那换这个金蝉蜕怎么样,对人体有益无害就是恶心点儿,嘎嘣脆鸡肉味,天青你拿去混在他杯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