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为什么不早说非要等到我快死的时候啊啊啊啊啊啊啊!!!!!!!!”
“……”
“…………”
“……………………”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没看过装死啊?!”
夙沧半跪于地,一手仍在死死扣着玄霄,抬头对周围所有人怒目而视:
“怎么,难道你们都没有人觉得奇怪,觉得我败的太干脆吗?你说说你们是不是傻,我头都长了九个,怎么可能被捅一个肾就快死啊,那不是很丢脸??虽然那一下真是蛮痛的,不过能这么轻松就取胜,我还得感谢夙瑶师姐捅我肾呢。”
“取……胜……”台下玄靖目瞪口呆,舌头几乎打结,“这也算……胜?你真好意思说自己赢了?”
“……”夙瑶的表情更是比哭还难看,看上去恨不得在水灵珠上一头撞死。
“兵不厌诈,谁规定一场战斗里只能演一场戏的。”
夙沧得意洋洋地一撇嘴角,重又将视线落回到玄霄身上:“师弟,刚才的话我记下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只有一句。”
玄霄居然还是平静,就连夙沧也不禁暗叹他两年后定力拔群,成熟早已超出年纪。
“那你说,我听着。”
她大方地拍了拍玄霄肩膀,精神却不敢有丝毫懈怠,按住他脉门的手也未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