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后我跟坂田银时一起去学校,他脖子上的伤口已经涂过药,挡在衣领下面暂且看不出异常,不然伤在那么暧昧的地方,“坂田老师”的形象可危在旦夕了。
“其实隐约还能看出点来,你要不要穿个高领套头衫啥的?”
“今天这种三十多度的天气你让我穿套头衫啊?!”
“我怎么没觉得热……”
默默地坐在前面的司机看不下去了,小声说:“小姐,车里有空调。”
下车之后果然热风扑面,让人很不舒服,清晨七八点钟而已,太阳就有点毒辣的趋势,我情不自禁摸了摸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要说现在已经知道自己是吸血鬼了,我稍微有点担心会不会被阳光晒化。不过前几天都是好好的,太阳公公对我很友善,以后也会友善下去的吧?
我突然就领悟了夜兔的悲伤。
路过一个风纪委员,我忧郁地看着他:“请问今天委员长有出现吗。”
他一脸见鬼的表情跟草壁哲夫如出一辙。
“请问委员长今天忙吗?”
我以为他没听清,仰着头看向那位高大的风纪委员换了个问法又问一次,只不过还是没有把学长两个字叫出口,上次要不是被云雀吓着了,我也不会叫他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