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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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保发现自己受伤还是沿路经过的同学提醒才知道,被送去医务室包扎的时候,她浑身血液都还在为安德瓦大叔的那句话气得沸腾。

“今天下午就是个人赛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治愈女郎对着这个软包子真迷糊的会长也有不少的好感。见她伤得还不轻,拳头不仅肿大了一圈,而且部分出现了骨裂。“疼不疼?”

“我气得整个人热乎乎的,倒不感觉疼。”神保一边看着治愈女郎给自己包扎,一边老实地说着。

“为什么在生气?”治愈女郎忍不住用上了老人哄孙女的口吻,既轻缓又温柔。

神保不认为自己能够把别人的家事随意说出去,于是说着其他的话:“我朋友遇到很大的困难,我想帮助我的朋友,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那你朋友对你求助了吗?”

“没有,他一点都没有跟我说过。”神保自认为是轰焦冻的朋友,但是他个性婚姻的事情却没有跟自己说过,没有说过一点家庭的事。“他是不是信不过我?”

怕我会乱讲?还是不觉得自己是他的朋友呢?

“也许,他怕你为他担心呢?你不是总爱为人操心事情吗?”治愈女郎盯着神保茫然的脸说道,“或者,他可能怕你同情他呢?”

“同情是很不好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