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如果连临也都断言她“不理解间桐樱”——
“……我,大概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吧。毕竟,大家都说我不懂人心……”
“哈?!说什么呢你这家伙!!”
也不知是哪句话触到了saber逆鳞,她突然冲皋月发难,就像被人踏上尾巴的猫似的一蹦三尺高:
“哪有谁是生来就懂人心的?就算擦肩而过、彼此误解,那也不可能只是其中一方的过错。绝对不是!不如说,将一切都归咎于对方‘不懂人心’的家伙才是混蛋!!”
“是、是这样吗?”
为她慷慨激昂的气魄所压倒,皋月茫然地开合嘴唇。
“那当然了!我问你,你说喜欢间桐樱,是有人强迫你这么做吗?是因为你身为她的监护人还是什么,所以不得不为她着想吗?”
莫德雷德“砰”地一掌猛扣上皋月肩膀,力道之大几乎令她整个人陷入地面。
“你——并不是出于责任或者义务,而是注视着樱,是为了‘守护她的笑容’而战吧。既然如此,那就没有任何问题。”
“……是的。”
唯独对于这个提问,皋月无论何时都能毫不迟疑地点头。
“虽然一开始是听了太宰老师的建议,把樱视为我‘唯一拯救的对象’……但是,现在不仅是这样。樱温柔、细心又有点笨拙,总是埋头努力,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能让她开心,所以我也希望——像她这样的女孩子,能够获得全世界分量的幸福。”
“对啊!这不就畅快多了?有什么不懂、不理解、想不通的,见面之后再问清楚就是了。说到这个,我也有件事想问你……”
不知为何,向来心直口快的saber倏地撇开了视线,好像有些难为情似的抓了抓后脑勺。就她而言还真是罕见的表情。
“就是,那个啊。servant不是会做关于aster的梦吗?我家aster的梦啊,总是沉闷到让人透不过气来,好像看见了很久之前的自己一样。一直都是太宰先生、太宰先生,太宰先生太宰先生太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