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很直接对某个人说喜欢或者不喜欢,一方面这个情绪太直接了,不是我的风格;另一方面不管是哪一种带来的问题都很麻烦,因为接受回答的那一方反应会非常大,当然和性格因素有关。
“没有,是我自己在闹性子,焦冻迁就我。”为了进一步表示我真的歉意,我提出邀请说道,“我们放学一起回家,我们一起吃点东西?”
我才说完,我的后脑勺就像是时速150kph的直线球击中,我整个人不止是趴在桌子上,头皮跟浪潮拍岸一样阵阵发颤,我瞬间晕乎乎的。
为什么爆豪对我越来越狠了?!
呜。
“你放学得跟我回去。你还想去哪里浪?”
我是上课的时候才开始细思考爆豪的话——我怎么就被安上了招蜂引蝶的浪子人设了?
我怀疑,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而且是光己阿姨不知道,爆豪还一直记得的事。我是不是找个机会灌他酒,让他吐露真言?
来句后话,爆豪酒量是随着次数呈几何数上升的,而我永远一杯倒,而且毫无例外地断片。
爆豪和轰打起来的时候,我捂着头在一边噫呜,后来相泽老师到场,才解决了。轰见我肿了一个大包,去医务室找了冰袋帮我冷敷着,爆豪只会干瞪眼。
“………”
我发现一件事,很关键的一件事。
那就是,爆豪是不是有时候觉得当众对别人好,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其实很正常的,像是有时候我在路上看到一只可怜叫唤的狗,我碍于人群以至于我不好意思拿东西喂它。
……
算了,我也不知道。
我把注意力集中在老师身上。
老实说,老师已经被包得跟木乃伊一样了,就请回去好好休息比较好吧。
“简单说一句,两周后体育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