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听话。

至少他很乖。

可是我又能给他什么?

而且,我其实一点都不喜欢他。

和他扯上关系之后,我就没有回过老师的屋子了。再耽误下去,对我也不好。我最后给他画了一张车站的地图和他应该下车的站点,给他留了我之前又剩的车票就离开了。回到屋子之前,为了我的谎言,我在泥地里滚了好几圈,然后才把我的左腿用石头打断了,用树枝撑着才回去。

老师原本想说什么,我说被人欺负了,关起来几天现在才逃出来。

他便不再说了。

那个事件对我而言,原本算是永远的结束了。

将近十岁的时候,我突然无故频繁地被叫回医生的诊所。

因为我的设定上还是afo的实验体,所以美其名曰检查身体的状况,后来我才知道实验体上存在着缺陷。于是我反过来要挟医生让他开始教我医术和参与脑无制作的计划。

医生被我恐吓要挟得脸色发青。

那时候他说,我是天生的恶人。

我不反对他的结论,反而我觉得很快意。

我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恨我,讨厌我,诅咒我。

对,我就是你们认为的那种人。

我有一天晚上梦到那个家伙哭了,其实我不知道是我自己,还是他。

我想了很久之后,乔装打扮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