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过,非常优美动听。”
“是么。”
“说起来,我也想到一件事情。”
仿佛是想起了什么,雷米犹豫着开口:“当年发生的一切我都记得非常清楚,清楚地仿佛所有和师傅的日子都在昨日。当年我们进入巴黎之前,歇在了一个村庄,叫做布瓦西-圣莱塞。”
“他对这个村庄,太熟悉了,熟悉地就像是……”
“当然会熟悉,布瓦西是我们的家。”
卡尔洛塔终于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脸:“他还说过什么?”
“他说我在巴黎有点名气,可以教些意大利的小孩子如何唱歌和音乐,说不定还能找到……自己以前的学生。他还笑着说,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她把他给忘了。”
她怎么会忘记,怎么可能忘记。维泰利斯把一切都计划好了,骄傲地没有扔掉自己的名字,决定攒了钱去看自己的女儿和学生的现状,然而却倒在了那一场风雪之中。
她是不是有在哪里错过他?说不定曾经他们有一起走过某一条巴黎的街道或者小巷,也或者是她路过的一个杂耍艺人,也或者……
“谢谢您,米利根先生。”
夏尼夫人见状心疼地搂住了两个姑娘:“戴叶家和我们家如今也算得上是姻亲了,维泰利斯的墓……在哪儿?我们想把他的墓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