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地写下一天的事情,从早上牛奶瓶因为送牛奶的孩子晚到了大约五分钟一直到晚上上楼拿书,卡尔洛塔放下手中的笔拿起烛台刚准备去睡觉,就听到了带着一点急促的敲门声。
完蛋了。
刚在日记本上发泄了一通对洛夫克拉夫特的不满,卡尔洛塔觉得现在就是报应来了。
小心翼翼一点一点蹭到门口,卡尔洛塔深深地为自己太过于发散的想象力而感觉到不安,也分外痛恨这个时代没有猫眼。她没有办法确定在外面的是什么人,也不敢动作太大,只能微微清了清嗓子,然后用着变声的技巧用青年的声音开口:“请问外面是谁?”
“哦得了莱斯特尔小姐,我想您并不需要如此警惕。这种偏僻的地方连警察都懒得来,更不用说小偷了。”
好吧,这种嘲讽力度……不过自己今天寄信对方今天就到了?这也太快了,简直就是瞬移吧!
看了一眼身上,家居服是白色的长裙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失礼的地方,卡尔洛塔叹息着拉开了门对着外面点了点头:“晚上好先生……福尔摩斯先生。”
“仿佛你看到只有我一个人很惊讶?”
“是的,我以为……”
“约翰正和他的妻子度假。”
好吧,她明白了。
虽然时间有些晚了——在卡尔洛塔看来有些晚,但是实际上那根本不算个事儿,剧院在这会儿才刚快要进入高潮阶段呢。侧身让这位算得上千里迢迢到来的大侦探进门,卡尔洛塔往尚未扑灭的火炉里架上了一个水壶,等着水开的时候则是拿了一盘子小甜饼放在了桌上用来招待这位提前到来的客人。
“我刚给您去了信,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