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洛塔懒得去管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这种烦恼她一向是置之不理的。但是等到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卡尔洛塔才想到这位大侦探的到来还给她解决了一个很特殊的难题。
按照拉乌尔那贵族姿态——在剧院正式对外开张之前,他肯定先会举行一个内部的什么舞会来庆祝剧院重新开张。舞会的时间已经确定好是在冥节的前一天,而她作为一个“洁身自好”的女高音……
根本,没有,舞伴。
本来她一直是和勒法尔经理搭档的——经理人和首席女高音的身份非常契合,而且勒法尔先生的年龄也足够让那些桃色绯闻全部退散。然而现在那老家伙退休了,克里斯汀和拉乌尔订婚了,自己……
就这么被剩下了。
卡尔洛塔在床上做了个失意体前屈的动作,不过很快恢复过来。她来了这边就没想过结婚这档子事儿,舞会这种事情也是能推脱就推脱了。这次的话……
唔,看在随便是谁的份上,希望楼上那位先生能和自己搭个伙。
抱着这样的心态吃完了早饭,距离舞会也还有两天的时间够自己折腾,卡尔洛塔慢悠悠地重新翻开了那本从楼上带下来的小说。说起来也是有些好笑,昨天她居然是从楼上带下来了那本《弗兰肯斯坦》,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想什么,还是因为这本小说的只言片语而导致了昨天晚上的恐慌。
不过如果说把弗兰肯斯坦换成一个无口美少女的话,卡尔洛塔觉得自己依旧能看得下去,而且还感觉萌萌哒。
白天和夜晚终究是不一样的,带着一种戏谑的心态看了一会儿小说,卡尔洛塔穿戴完整之后照旧把空牛奶瓶放在了门外,没有出门而是走上了二楼敲响了现在暂时是福尔摩斯家的大门。
“福尔摩斯先生?我是卡尔洛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