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说这个?”

听着游轮发出的鸣笛,福尔摩斯提着手提箱走上船的时候有些好奇地挑起了眉毛:“我以为你不会抛弃你那两套小公寓。”

“我可不想以后再来一次六月七日。”卡尔洛塔抱怨了一句,跟上福尔摩斯的步伐之后笑得更加欢快:“而且,谁不喜欢法南的阳光呢。”

“我知道了。”

“你没个表示?”

好吧。福尔摩斯找到属于他们的船舱之后放下了手提箱,很是淡定地开口:“那么请莱斯特尔小姐务必忍受一下伦敦的潮湿和阴冷,不过放心,这里比巴黎更加安稳。”

“安稳?我怎么记得我上次排演回家都还被开膛手杰克给拦下了?”

“开膛手杰克已经伏诛,你想晚上走在街道上跳舞也没问题。”

听着福尔摩斯迅速的回答,卡尔洛塔直接笑了出来:“好了我的福尔摩斯先生,我当然知道英国要安稳的多。”

或者说这个时候的英国像是个太平盛世,一切都处于发展期,美好地让内乱不断的法国无法想象。但是卡尔洛塔明白,就算再怎么“太平无事”,也会有事情发生在福尔摩斯的身上。

“你在看我什么?”

对上那双灰色的眼眸,卡尔洛塔露出了一个微笑:“我在想,你说的‘安稳’的含义有多少种解释。不过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好说的,我有点想念华生先生了。”

福尔摩斯的嘴里发出了略微有些奇怪的声响,正好这个时候轮船发出了一声长鸣准备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