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站在牧师旁边脸上明明白白写着“这很无趣但是如果是你我可以忍耐一下”的福尔摩斯先生,卡尔洛塔忍不住笑了起来:“拉乌尔,刚才伊丽莎白还问我我是不是你们家的私生女。”
“谁?我觉得我要和她去打一架,谁愿意要这么暴力的姐姐。”
“算了,你等会儿记得回答我法国怎么样了。”
短暂并且谁也听不到的交谈就此结束,卡尔洛塔听着牧师一连串儿的絮絮叨叨,很是体会到了一开始福尔摩斯傻站在那里等自己的心情。不过现在……
说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念念叨叨的牧师面前罚站,卡尔洛塔感觉自己内心毫无波动,还有点儿小尴尬。
“我说过,仪式感不错,但是轮到自己就太别扭了。”
“我不能比你更加赞同这一点。”
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了两个字,卡尔洛塔听着什么“无论疾病与死亡”,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法国现在情况开始平缓了下来,珂赛特的信也来了,说马吕斯还活着。”
“这好歹是我们的婚礼,你在这儿谈论他们的事儿?”
“那你来个能够不被牧师发现我们在开小差的话题。”
“上次那个案子有些意思,我从中发现了一点小秘密。结合你告诉我的一些情报来看的话……”
“……”
说真的福尔摩斯先生,你比我更煞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