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了什么?”
“一个……有点古典的女性名字?”
约翰·华生挑了挑眉毛,他感觉到自己室友身上有秘密不是一天两天了。算下来两个人合租也快要一年了,虽然夏洛克·福尔摩斯很坦诚,但是他总觉得对方身上有秘密。
比如说有时候他会对着自己说“得了吧约翰,我们都认识四十年了”,虽然他也明白这是有些夸张的说辞,但是对赫德森太太的那种得意的愧疚,以及仿佛每个案子都已经经历过的流畅感绝对是有秘密的。
他并没有表现出对女性的不尊重——或者说正相反,他尊重每一个女性,偶尔会去有些远的达西-宾利剧院听一场卡门,回来的时候总是会挑上三天的刺。
至于当他看到艾琳·艾德勒的时候,反而更像是一种……做足了心理准备却发现对方是和自己想的完全两个极端的崩溃。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室友还和这位惩罚女王有交情?
当然最后他还是知道夏洛克·福尔摩斯确实不爱艾琳·艾德勒,也并未被她打动。但是当看到她之后那种格外轻松愉悦的感觉,约翰·华生自认为是绝对不会看错的。
那么这个古典的,听上去还应该是法语的女性名字是谁的?
“哦。”
侦探并没有做出什么解释,反而很是随意地点了点头,一点也不想把这个衍生出去:“我已经第一百三十次拒绝茉莉了,现在的话,是时候取出一个女性的名字然后用确凿的事实来拒绝她。”
“一个名字就行?”
“为什么不可以?”
“她是谁,长什么样,真的要说的话,你还不如选择……”
“金色头发,绀青色眼睛,身高一米六五,法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