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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的参赛名义只是个普通的高中国语老师。

布莱德先生在颁奖典礼上谦逊地表示,自己只是来带困扰的邻居小女孩回家而已。至于那笔丰厚的奖金,他也慷慨地让给了因收留小孩过多而陷入经济危机的泽田家。

而最关键的约会权——

“小姐,这次的优胜者是我们全员。也就是说…………下周末家族野餐,你乐意赏光么?”

布莱德先生风度翩翩地向我伸出戴着白手套的左手。

那一刻,我差点在全校学生的注目礼下握住他的手,跪倒在他面前痛哭流涕。

啊啊,这就是拯救我于水火之中的慈悲神明吗……

——这场几乎变成葬礼的生日盛宴结束之后,我的生活暂时恢复了一成不变的日常。

每天在学生会和鲁鲁修一干人等拌嘴乱斗,时不时用会长的未婚夫刺激单恋少年的幼小心灵,放学后定时去帽子屋宅邸参加茶会,顺便接受双胞胎毫无自觉的性骚扰。由于布莱德先生对小孩受到的特殊待遇十分不满,近来他时常表现出加入骚扰的意图,但每次都被我义正辞严地拒绝了。三月兔不啃胡萝卜时堪称黑手党的良心,时常在危急关头挺身而出,帮我把身上到处乱摸的双子拎走,拖到花园开展枪与斧子的热血决斗。

虽然未来的景象时时在噩梦中阴魂不散地缠绕着我,但是总体来说,我对眼下扭曲却不失温馨的生活相当满足。

距离黑曜篇纲吉觉醒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差,我可以优哉游哉地享受这段平稳的日常时光。

……怎么可能呢。

当我再一次挥手驱散呛人的粉色烟雾时,不由暗暗在心中立誓道:一定要找个茬儿把小蓝波按进浴缸里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