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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肩背长刀的金发女人将教堂积满尘灰的木门推开一道罅隙,向其中窥看片刻后轻轻吹着口哨回过头来:
“没人。我们进去吧,archer。”
与胡桃兴致盎然的表情相反,英灵罗宾汉则是一脸百无聊赖的模样,只抡起胳膊懒洋洋甩了甩:
“为什么那么干劲十足啊,大小姐。难道说,你和谁约好了在这里结婚吗?”
“少贫了,我可没有那样的对象。能够一块勾肩搭背侃段子的男人除了冬树,也只有你了吧。”
胡桃睨他一眼,边推门而入边一本正经地回话道。
“知道啦知道啦。被大小姐这么看重还真是超——荣幸的。”
绿archer打趣地笑着,眼底却闪过一丝隐含几分忧虑的认真神色。
“话说回来,到底为什么啊?特地赶到这种偏僻地方来……如果有话要说,在洋馆不就好了。”
“因为想见一见呀。”
“哈?”
“没什么,自言自语。”
只出神凝视着脚边的地板静默了一秒,胡桃旋即笑吟吟地扬起脸来,但嘴角弯曲的弧度仍然流露着极其不自然的矫饰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