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脸色瞬间红了,寒声说道:“还请齐王自重!”
“冤枉啊,”宋青书双手一摊,他这次真没调戏的意思,“只是以前我碰到过一个朋友,她也是生了孩子后意外与孩子分离,没法正常哺乳,导致乳腺堵塞,结果高烧不退,差点危及生命。”
他脑海中先是浮现出当年到盛京城中假扮郎中去王府给马春花看病的情形,接着又想到之前中了金波旬花藏身在万家船上,戚芳也是刚生了孩子没多久,天天胀得难受要手动挤出来……
想到当初能保住性命多亏了万家少奶奶,宋青书不得不感叹命运的奇妙,一想到当初解毒的法子,他忽然间有些浑身燥热。
注意到他的表情,黄蓉怒道:“你现在脑中肯定都是龌蹉不堪的念头。”
宋青书急忙解释道:“我只是在想你……呃,不对,担心夫人的身体而已。”
“不劳齐王费心,”黄蓉又羞又恼,不知道是太过激动导致呼吸急促还是什么,胸脯有些颤巍巍的,“难怪世人都说齐王风流缠身,没想到连这种妇人隐私之事也知晓。”
“机缘凑巧,凑巧罢了。”宋青书讪讪地说道,在一个女人面前说自己有多懂女人,实在是一件犯傻的事情。
黄蓉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今天府上人多眼杂,被人看到与齐王孤男寡女在一起,实在多有不便,妾身告辞。”
“哎,”宋青书伸出手下意识想拉他,“这个夫人不用担心,若是有人靠近,以我的功力能提前察觉的。”
黄蓉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齐王非要我把话说这么明白?这只是我不想和你呆在一起的托词。”
宋青书愕然,黄蓉便趁机离去,只留下空气中淡淡的甜香。
且说黄蓉快速回到自己房中,反手将门关上,整个人背靠着门,整个人就那样发起呆来。
“要死了,怎么主动和他说起襄儿和破虏的事情。”黄蓉没有照镜子,也能知道自己此时脸肯定很红。
良久过后,不停起伏的胸脯方才渐渐平静下来,这几天连日奔波,她已经非常乏了,之前便洗漱完毕打算睡觉,只是听到女儿去找宋青书,方才忍不住出门,如今回来了便再也忍不住困意,便直接赚到了被窝中。
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很疲倦,可她就是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良久,忽然坐了起来,用手托了托胸,眉头轻蹙:“好像是有点难受,难道他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