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无何都不能让鼬把鸣人带走!

天边的夕阳渐渐褪成一抹血红色挂在天际,茶茶觉得脸上痒伸手一抓,结果一看手心赫然几根雪白的毛发。

嘴角抽搐一下茶茶赶紧对还在忙碌晚餐中的浅井夏说了一声“妈妈我突然想起有事,不在家吃晚餐了!”

“唉——!!!”浅井夏从厨房里探出头来“茶茶你这是第几次不在家里吃饭了啊!!”但是她也看到的是一片空空荡荡,只有自己的丈夫单手翻报纸。

“孩子她爸!你怎么不管管她!”不见女儿,浅井夏的炮灰迅速对准丈夫。

浅井信政倒是很不在意的抖抖报纸,报纸被抖的“哗啦哗啦”直响。不过他的眼神倒是在乱飘。

“阿夏,孩子喜欢走是好事。”眼神在报纸上到处漂移,“不要老是管着她啊。”

“信政~~”浅井夏的声音甜得快要滴下水来,但是浅井信政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果然一秒他的耳朵被揪起。

佐助这回是被自己兄长打的手臂骨折,外加中月读。现在整个人被凯送到医院接受治疗,在木叶医院高水准的救治下,佐助的手臂被打上了厚重的石膏依旧意识不清楚中。同样不清楚的还有躺在病床上的卡卡西。

月夜,一只雪白的狐狸趴在枝头晒月亮。白绒绒的尾巴垂在狐身后。九条尾巴同时掉在树下面的场景未免有点太过惊悚,尾巴下面是一堆衣服。抬了抬前爪,狐狸脑袋的耳朵抖了抖。

43、探病

人是一种能狠心到什么地步的生物呢?记得以前听闻过男子如何薄情最是信不得。但是那个宇智波鼬给她的感觉却又不是那样的。

“他还有脸回来?!”浅井夏知道鼬回木叶之后把卡卡西揍的昏迷不醒,又在村外弄断佐助胳膊后愤怒的差点把桌子给拍散了。桌子上的水杯剧烈的蹦跳了一下然后就“哐当”一声倒在桌子上,杯子上的水在桌上流出一滩的水渍。细小的水流顺着桌子边沿滴下在坐垫上渗透出一小块的暗色来。

“早知道他会是这个样子,当初一生下来就该……”话卡在这里,太狠的话同样作为母亲的浅井夏说不出口,脸上抽动几下最后一屁股坐回去没了言语。

“别生气别生气,现在佐助最重要。”浅井信政在妻子身边劝道,心里有些感叹,鼬小时候他也是看着的,没想到这孩子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白取来抹布,将桌上的水渍擦拭干净。

“不要生气,这样对身体不利。”白的嗓音倒是一日既往的温柔,听得人全身都舒畅起来。

茶茶坐在一边,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有些话她懒得说,从前几年的观察来看,鼬似乎并不像他表现的那种恶汉。

不过他为什么把宇智波一族杀的只剩下一个,她也没有什么好奇心。相反她对鼬灭掉宇智波一族有着一种感激的态度了。

毕竟写轮眼对她的刺激不是开玩笑的。

“佐助到现在还是没有醒吗?”浅井夏拿过白手里的抹布问道。

“嗯。因为受到过于强大的幻术刺激,现在还没有醒。”白没有说的是,木叶医院所有实力好的医疗忍者轮番上阵也没有让那两个中了月读的人清醒过来。

现在只能指望村外的自来也还有鸣人早点把那位纲手姬带回来。

入院的前几天都是不能探视的,尤其是佐助和卡卡西这种被幻术强烈刺激的患者。医院的探视时间是有限制的。佐助的爱慕者那么多,每个时间段的探望者差点没把病房的门给撞坏。后来木叶医院彪悍的护士长冲着一堆花痴少女大吼一顿。人数才直线下降。

去的最勤的算是小樱,而且她也挺得那里的护士喜欢。因为她不会对着佐助大呼小叫的发花痴。其实……小樱是在内心里把花痴发到极端。

茶茶等过最初的探望高峰期后,才从自家的那几盆花盆里剪了几只花带着去探望。茶茶之前一直不去看佐助的理由很简单:他还是昏着的,去看他也不知道。还不如自己到处跑几圈来的实在。对他好不能是那种默默无闻的好,必须要让他看得见听得着!

默默付出什么的,基本上都是属于傻缺。

不管怎么样,每一个人投入感情潜意识里还是希望能够收到回报。

茶茶去的时候正好护士们才刚刚上班,对于眼前这个陌生的漂亮女孩护士们的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

茶茶开门进去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佐助半裸的身体,瓷白的肌肤和周边的白色床单要融为一体,一缕黑发凌乱的搭在额头上,双目闭着,似乎是在沉睡。护士正在给佐助擦拭身体。看见突然推门而进的茶茶护士也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