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就到!”尽量压低了音量,狱寺迅速的下了床。
开了最暗的壁灯穿好衣服,为妻子拉好被子便出门了的狱寺不知道自己以为早已陷入了熟睡之中的妻子其实并没有睡着。
大睁着碧眼,看向窗外的铃奈就连听到家门被关上的身影也没有眨一下眼睛。
(带上了匣呢。)
铃奈想或许这又是一个狂宴之夜。宴席中最醇美的葡萄酒是鲜血,最美味的大餐是人类的欲望。
次日早晨醒来的时候,铃奈发现自己的腿根上黏腻一片。眉头紧皱,铃奈掀开被子果不其然的看到了床单中心的部分被自己的经血所濡湿,被子上也沾上了血渍。
(这么多……)很意外自己的例假提前来了,看着像孩子尿湿床一般夸张的血渍,铃奈头痛的轻叹了一声。
(弄成这个样子,要拿去干洗店也很麻烦啊。)
普通这种量的血会有人认为是例假造成的也不可能。
(虽然我是和血腥为伍的黑手党没错。)
但这不代表铃奈弹个指就可以处理掉这样大滩的血渍。
头晕、乏力、精神不佳,现在还要加上腰酸和腹痛,铃奈简直觉得糟透了。
扯下自己十分喜欢的床单和被套,把两样东西裹起来扔掉。想着干脆连沾了血的被褥都丢掉好了的铃奈加了件衣服又到了彭格列的总部,继续前一天未完成的工作。
(只差一点了,)
强行集中分散的注意力,铃奈坐在办公桌前奋笔疾书。
(只差一点点了。)
过了今天,到了明天的“那个日子”,一切都会变得好起来的。铃奈这么相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