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去?”看着丈夫披上与prio相似的黑色长披风,铃奈心中不好的预感更加的强烈。
“啊。”沉声回答着妻子,纲吉冷静的外表下包裹着的是一颗愤怒的心。
“不能不去。而且,”
“我也想去。”
系上带有彭格列大空纹样的金属扣,纲吉戴上了列恩十年前吐出的毛线手套。
“那封信是写给我的,是对我的请求。”
“……更何况或许还有与这件事有关的人还活着。还有没参与写这封请愿书,但仍然没那些家伙们非人道的折磨着的人。”
“可是——”铃奈不是反对纲吉去救人,铃奈只是很担心这样怒火中烧的纲吉会丧失平时表现出的睿智与一向厉害的洞察力。而这会给敌人可乘之机,会在那些别有用心的人面前露出破绽。铃奈害怕纲吉会出事。
“我们的战斗是为了守护,对吧?”回头看向妻子,纲吉走回了铃奈的身边。“不用担心,我会救出所有需要拯救的人。”不需要超直感也能感觉到铃奈的不安,纲吉捧起了铃奈的脸,“我会回来的。”
“纲……”心中的警铃在大声的作响,震的铃奈的鼓膜都开始隐隐作痛。
“我会回你的身边的。”对不安的妻子露出一个笑容,纲吉的手指插|入了铃奈的发中,“除了铃奈的身边,我哪里都不会去的。”
“……”深刻的感受到纲吉的决意,知道自己不应该再说出任何阻止丈夫的话,却依然担心的铃奈内心极度的矛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