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诺、云雀、骸、库洛姆、了平、蓝波、巴吉尔、夏马尔、真由美、弗兰还有里包恩;和纲吉一样,环绕着病床上的女子,病房里或站或坐的其他人都是和狱寺相识了差不多十年的同伴们。
“十代目……”注意到众人神色中过于明显的悲怆,也注意到了病床上女子怪异的表情,狱寺开始意识到问题的或许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你……”疑惑的看向病床上的女子,狱寺的眉心纠结的更紧。
——在“那件事”过后,眼前的女子沉睡了三个月以上。“感觉怎么样?”“难不难受?”“想不想做些什么?”这个时候要向铃奈确认的事太多,以至于狱寺不知道自己该对女子说的第一句话该是什么。
“……”瞥了眼表情复杂的狱寺,夏马尔无奈的轻呼了口气后对狱寺道:“她的记忆没有了。”
“记忆……没有了?”像听什么天方夜谭那样,脑海里浮现出深受女性喜爱的泡沫剧剧情的狱寺一时间还无法把“记忆丧失”这个词联系到病床上不安的女子身上。
“啊,是的。”把用夹子夹好的大叠病历递到狱寺的手上,夏马尔平静的宣布着:“北条铃奈这十年间的记忆,全部都消失了。”
“一点残渣都没剩下的,消失了。”
闻言,坐在病床上的女子、铃奈咬着唇低下了头。
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单,铃奈细若蚊吟的向众人道歉:“对不起……”
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小,有敷衍的嫌疑,觉得自己的道歉不够诚挚;但又因被“比自己大的”众人围绕在中间、在众人投来的视线中感觉到过大压力而不能自然的说话,努力加大了声音的铃奈紧张到只敢看被自己握皱的被单。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