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给我适可而止啊。”靠在门边叹了一声,狱寺压低了音量,“回家去随便你们爱怎么玩怎么玩,现在是工作的时间。”

“抱歉抱歉。”爽朗的笑着道歉,山本的眸中却是森冷一片。

“不小心就玩过头了。”有着厚茧的指腹亲昵的摩擦着铃奈的红唇,山本乍一听像是道歉的话里听不出任何的歉意,“因为我的妻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因山本的话皱眉,明知自己的话可能会火上浇油,但狱寺还是不能不说:“这里不是我们的私人场所,尊重十代目一点,尊重这家伙一点。”

“可是刚刚是铃奈自己对我请求的哦?”山本无所谓的笑着,“说‘想要’。”

瞥了眼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占有欲的山本,狱寺最后丢下一句:“好自为之。”

拿着文书离开了铃奈的办公室,像多待一秒都会窒息的狱寺在大步走到回廊尽头的时候才想起重要的正事还没做。

(啊,文件。)强忍下的怒火被担忧所浇灭,整整一叠厚的文件在狱寺的手中缓缓地变形。

(算了……现在也不是让她做这种事的时候。)

没有察觉自己在无意识中不断的叹息着,为自己点了支烟的狱寺再一次怀疑自己想让这对夫妻自己去解开彼此心结的决定是否正确。

办公室内,听着狱寺的脚步声远去,手指仍然流连于妻子眉眼、长发、耳珠之上的山本又一次听到了自己心中响起了催促的声音。

(快点,)

从看到新婚妻子和狱寺单独出去之后便没有停过的催促又一次回响在山本的耳边。

(快点。)

“最可爱、最亲爱的你啊,究竟要给予你什么,你才能明白我对你的爱呢?”

随意开着的电视机里传出了如此的台词。

拥抱着欢声哀泣的妻子,山本的目光停留在了电视里正在上演的白烂泡沫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