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镇魂歌般的雨……吗?)

在离彭格列意大利总部不到五公里外的开阔森林里,现在还有未被这暴雨冲刷掉的血渍,而这些血渍中的一部分就是铃奈斩杀敌人时、敌人身上所喷溅出的血液。

(不可能冲洗得干净啊。)

带着手下们前去迎战的山本和狱寺此刻就在铃奈以及其他巴利安的其他人员曾经战斗过的森林里与密鲁菲奥雷增派的部队交战中。哪怕这暴雨再怎么强,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冲洗所有之前战斗中喷溅出的猩红与现在刚落下的粘腻猩红。

史卡鲁为掩护卡鲁卡沙家族的boss逃走被密鲁菲奥雷的人所杀。被夺走奶嘴的威尔第和风大概也是凶多吉少。玛蒙、可乐尼洛、里包恩下落不明。带领着并盛风纪财团,在并盛町进行独立战斗的云雀与彭格列失去了联络,和骸在一起的库洛姆等人则是从黑曜町人间蒸发,不知去了哪里。为了探听清实际情况,了平亲自奔赴日本战场。cedef死伤大半,奉命前去支援加百罗涅的巴吉尔和拉尔·米尔奇与加百罗涅的boss、迪诺等人一起失踪。还是孩子的蓝波与一平于后防阵地守护着没有战斗力的关系者与关系者的孩子们。

战斗无时无刻不在继续着。

不再看向窗外的铃奈拉上了窗帘,躺倒在了柔软的床上。即使一点也不想睡,铃奈还是强迫着自己逼上了眼睛。

(药……不起效。)

『我不赞成你长期服用药物。』

夏马尔医生的话言犹在耳,但蹙起纤细眉头的铃奈仍是在思考着是否下次要在向夏马尔医生多要一些安眠药。

睡不着也得睡。因为睡眠是恢复大部分精神体力最短的途径,也是让大脑删除多余记忆、忘却伤痛的最简单的方法。

最后一粒安眠药并没有很好的让铃奈进入什么都不用思考的安稳睡眠之中。那种徘徊于醒觉与熟睡间、半梦半醒的感觉让铃奈比平时更累。

『为什么我没有变,』

『铃奈却变了呢?』

多年前那个最后的夜晚,铃奈听着像要把自己弄坏一样用力的把自己揽在怀中的山本这么问。

(我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