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包包使出吃奶的力气,我正想敲死性|骚扰的男人就听见变态一声惨叫——阿诺德一爪正中变态的手,要伸进我裙子里的手正鲜血长流。
“你、你这个小畜生!”
眼见性|骚扰男发狂的向阿诺德抓去,我用力一包敲在了性|骚扰男的头上。
“你这个性|骚扰的死变态,离我家的阿诺德远点!!”
“不要打他的脸喵,不要打容易留下伤痕的地方喵。”如此冷静的指导着我,阿诺德爬上了我的肩膀,“稍微踢一下他的胯|间就可以了喵。”
脑袋里什么妈妈孙阿姨面子全部都变成了气泡,瞬间破碎,我用看上去有些愚蠢的抬腿一踢招呼了性|骚扰的变态男。
踢完人后扬长而去,我带着阿诺德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出了餐厅。
咕噜噜——
哪知没走几步肚子里就传来了惊人的响声。
“啊哈哈……”尴尬的挠头,我抬眼,看到不远处就是记的大招牌。
两个香芋派,我一个,阿诺德一个,一个双层吉士汉堡一人一猫分着吃。买了外带,走到街角没什么人经常去的街心公园,我和阿诺德坐在凉飕飕的石凳子上吃着我们的晚饭。
“阿诺德,谢谢。”
用湖水绿的眼睛扫了我一眼,阿诺德沉默着继续咬动香芋派的脆皮。
“……其实我有想过随便找个人结婚,然后一了百了的。”
“嫁了人、离开了家里,就能让爸爸妈妈安心,不再给家里人添麻烦。做全职主妇生儿育女相夫教子;不用辛苦的工作,不需要去面对职场上麻烦的人际关系;我想过这样的日子大概能够生活的更加轻松。”
我朝着阿诺德笑了一下,“当然这种想法现在也没有变啦。”
“……”
阿诺德没有吭声。
“啊啊……好想偷懒~好想做富二代阔太太!”用力咬上一大口香芋派,我有些口齿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