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圆滚滚的肚皮一颤：“你说真的！？”

“嗯。”

佐野抬手将脑袋侧面的面具挪到了正面，扭头看向了停下脚步后，刚好就在自己旁边，面色煞白的长发女。

“你说是吧，这位小姐。”

长发女被点名，当即浑身一抖，惊恐地扭头就看向佐野。

在看到佐野脸上近在咫尺的面具后，长发女又是被吓得一惊。

恐惧。

这已经是佐野从长发女眼中，所看到的第三份恐惧。

杀人的后怕，害怕被揭穿真相……后者或许原本应该是称为担忧才对，但在佐野说出那话后，就必然是恐惧了。

当然，佐野会确定这个长发女是凶手。

除了恐惧以外，还有紧张，兴奋，痛快，等各种情绪的原因，这些情绪组合在一起，就仿佛像是把长发女心中的想法，给写在了她的脸上一样——我是凶手，我杀了人，我感觉很开心，但也有点害怕。

情绪滋生想法，想法影响行为。

当一个人的想法强烈到不能再强烈，做出相应的行动。

是必然的事情。

而只要佐野操控目标的情绪进行变化，就足以让其脸上的“字”，进行重新排列，甚至是直接进行修改。

佐野的眼睛稍微睁大了一点点。

以长发女的距离，完全可以看清其中隐隐透出的红光。

可因为情绪波动太大，长发女根本就没有心情去关注。

因为局势本就降低些许的意志属性，经过狐狸眼的操控，进一步降低，再被野兽之瞳的气势属性一影响。

佐野现在甚至感觉自己可以随时让长发女，变成一个疯子。

不过这并不是佐野的主要目的。

“是你的杀的人。”

佐野一步迈向长发女。

“不，我没……”

“因为你讨厌她，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