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丝一听,眼睛一立。气乎乎地哼道:“你才是东西呢。”

“好,好,好,我是东西。你不是东西。”

“你才不是东西呢。”

卡尔一愣,这是几个意思?是东西不高兴,不是东西还不高兴?

罗丝看着有些不知所已的卡尔。心中泪流。这难道就是代沟?

撇开是不是东西的话题,罗丝主动问道:“你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陪我回英国?”

卡尔不在纠结‘东西’,顺着罗丝的话说道:“下周吧。公司的事情都处理好了。这周末有个舞会,比较重要一些,我们参加完,就可以去英国了。”

罗丝:“噢!”又是舞会。她就闹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些人那么爱跳舞呢。一男一女围在一起左扭扭右扭扭,抱着转圈晃悠的活动,到底为什么可以持续几百年呢?

看着罗丝不情不愿的样子,卡尔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小鼻子。“是谁说要把扶桑加到排华法案的?舞会里那么多有身份的人,总要多联系一下。互通有无。”

罗丝眼睛一亮,随即笑眯眯地地卡尔勾了勾手指。卡尔低过头去。罗丝一个响吻亲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