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yuri要住在我这里吗?”

饭后,喝着白兰带来的水果茶、吃了个白兰推荐的点心的铃奈总结了一下白兰刚才所说的话。

见铃奈顺着白兰的视线向自己看来,yuri脸上又是一红,讷讷地低下头去半天没有出声。

白兰不是没有向yuri提议过让她到公寓里和自己一起住,可yuri对以前从未接触过的母亲的兴趣远大于对他这个父亲的兴趣。

而且yuri从还没有成型的时候开始,就一直待在切尔贝罗机关的试验场里。她从小见到的人只有切尔贝罗机关的构成员。切尔贝罗机关的构成员在生理上又全是同一个型号的女性。在满是女性的环境当中长大的yuri不太能适应白兰公寓里的现状——自从白兰正大光明的出现在纲吉等人的面前之后,铃兰这个真·六弔花里唯一的女孩子就因为和吉留涅罗的野猿交好而搬到了尤尼那里。

铃兰一走,白兰所居住的公寓里就只剩下一票男人。让没有实际接触过多少人,更没有接触过多少男性的yuri到这样的公寓里去住实在是太为难yuri。不过就算yuri不会觉得为难,白兰也不会允许自己可爱的女儿被一群臭男人包围在其中的。

毕竟,刚享受到为人父的乐趣的白兰·杰索还没做好嫁女儿的准备。

感叹于自己可以这么快适应身为一个父亲的角|色|,还有点乐在其中的意味,白兰不由得想起尤尼对自己说过的话。

『你赢得了与彭格列的战争。』

『你赢得了世界。』

『可是你有赢得过幸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