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死鸭子嘴硬?”楚子善指向床榻上的顾以墨:“他中毒了,从昨晚便陷入深度昏迷,叫都叫不醒,他会对他我非礼,你莫不是在做春梦,或者被鬼压啊。”
“***,闭嘴,不要说了,闭嘴。”丹凤伸手撕打楚子善,她的动作却散开了身上的披风,一身的春光乍泄,她连忙缩回身子,捂着脸哭泣。
“***,你欺我儿,我和你拼了。”王氏发疯大叫,一头撞向楚子善。
楚子善闪身躲开,王氏直接摔了个狗啃屎,抬起头来满嘴的血,地上落着两颗大牙,她拍着地哭嚎:“不得了了,杀人了,杀人了……”
楚夫人喝斥:“子善,你怎可不尊敬长辈,你……”
“母亲,要我尊长,她这长辈是不是也应爱我这晚辈,她不但没一丝爱,还纵容她的女儿勾引我的未婚夫婿,以如此卑劣的手段逼我退婚,我若没表示,就要被这恶长辈吃死了。”
楚子善转眸冷冷看着地上的母女:“王氏,楚丹凤,我说过,别和我抢男人,你们非要作死……”
丹凤哭喊:“楚子善,明明是顾以墨强迫了我,你才是不分青红皂白冤枉我,你还是不是人啊。”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把人给我带进来。”
楚子善一声令下,季冬扯着一个婢女过来,一甩手婢女趴跪在地上。
“大姑娘饶命,我再不敢了,饶了我吧。”
楚子善坐在床边上,翘起二郎腿:“说说吧,你都做了什么?”
“我……”婢女从怀里掏出一个锦袋,将里面的银子倒在地上,颤抖着道:“这是丹凤姑娘给我的银子,让我晚上来锦竹阁,寻个借口把顾公子的侍从骗出去。”
丹凤姑娘她说,只是来探病的,说几句话便走,我,我那知道会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胡说,她诬陷我。”丹凤指向楚子善:“她是你的奴婢,自然你让她怎么说都好。”
“我没胡说。”婢女举起锦袋:“大姑娘您看,这钱袋上绣着凤字,这就是丹凤姑娘的钱袋子。我若说谎,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楚子善傲然斜睨着婢女:“收受钱财,背叛主家,该当何罚?”
“该,乱,乱,棍,打打死。”婢女吓得趴在地上:“姑娘饶命,您留我一条狗命吧,求姑娘,别杀我……”
楚子善挥了挥手:“从我掌家三番五次说过,背主的奴才不可活,带下去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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