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你很有经验一样,什么时候也哭一场来看看啊仁王。”丸井蹙着眉心跟着站起身来收拾。

“怎么,心疼了?”仁王揶揄地看着他。

“心疼什么啊……”丸井说着说着叹了口气,“真是,突然后悔跟你一起胡闹了。”

“还说不是心疼吗?”仁王摇了摇头,“行啦把这小子送回去就行了,他明天真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他不会有事的,这小孩脑容量压根就不大,只能存那么一点儿伤心事,都扔出来了还能有事?”丸井反驳,“我就是觉得吧,为了他这点儿破事浪费了我们一个晚上,太麻烦了。”

桑原半拖半抱着切原走出了游戏厅,而几人站在街口等出租的时候,丸井看着只剩下抽噎的切原,恨铁不成钢地凌空点了点切原露在外面的半个额头:“你小子,长点儿心吧!在这儿和我们抱怨自己网球上没有天分,是在嘲笑我们吗?”

“学着长大吧,立海大的未来,总有一天要放在你肩上的,那时候还有谁能让你抱着哭啊?”

“车来了。”仁王拍了拍丸井的肩膀。

“嗯,我和桑原送他回去。”丸井叉着腰皱着眉看着停下的出租车,“今天麻烦你了。”

“不是后悔叫我一起来了吗?”

“啧,再有下一次,说不定还得麻烦你去买酒呢,自如使用幻影的仁王同学。”丸井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新的泡泡糖丢进嘴里,“今天的事别说出去。”

“放心吧。”仁王应了。

他看着出租车绝尘而去,心想,不知道前世,那个在他记忆里一直都活力十足的后辈,是不是也有这样一段堪称黑历史的软弱的心理历程。应该是有的,只是前世的他并没有发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