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给杂志写的青春类文学的稿子也不知不觉带上了暧昧的色彩,就连编辑姐姐都说,榕生,你最近是不是恋爱了?文字变得细腻多了嘛。

夏树回过神来,就见原先兴奋的学姐表情渐渐变得无奈了。

“呀!仁王君也表现的困难一点嘛,这样我们很没有成就感的。”学姐指使着学长把挂在最上面的长耳兔拿了下来,浅灰色的兔子,做了粉红色的领结,从远处看就很大只的玩偶抱在怀里越过了头顶。

仁王接过大兔子的时候习惯性地评估了一下做工的手法和使用的面料的好坏,得出了“还不错嘛怪不得学姐一副难过的样子,买这只兔子一定花了不少经费”的结论。

“拿着吗?”他问道。

夏树眼见少年抱着大兔子,明明应该有违和感的画面却出乎意料地和谐:“比想象的要大诶。”

“那我拿着吧。”仁王果断把兔子横过来,拦着腰(如果那圆肚子就是腰的话)夹在胳膊底下。

旁边传过来感叹的声音:“啧啧,仁王君不愧是仁王君啊。”语气中带着隐秘的羡慕。

仁王转过头一看,是同伴的记不清是中村还是森村的同学,身边站着班上的语文课代表。

他冲着那位感叹的同学笑了笑,打了个响指:“多谢夸奖,你也加油,噗哩。”

周围的同学们都发出善意的哄笑。

走出人群后,仁王看了一眼夏树,略有些失望。

夏树注意到了:“怎么了?”

“你都不会害羞的吗?那样调侃。”仁王压了压帽檐,“piyo~”

“他调侃的是你又不是我。”夏树回答的理直气壮,句末又觉得小小的不好意思而跟上了一句:“再说了,就算是这样的调侃——我又不认识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