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您叫越前南次郎的话,说不会网球什么的我可不相信哟。”仁王弯了弯嘴角。

“谁是越前南次郎?”中年男人继续装傻,“这里可没有一个叫越前南次郎的人呢。”

仁王颇为苦恼地挑了挑眉,他反手拉开了背在身后的网球袋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了一本看上去有些年代的杂志,翻到中间:“我也不太相信您是越前南次郎先生来着,毕竟和当时差太多了?哎,想想看一代少女杀手变成了一个中年大叔,岁月可真是把杀猪刀啊。”

他举起杂志,内页分明就是当年越前南次郎还没退役,在打最后一场半决赛时挥拍的特写。

扎着马尾和头带的南次郎正是二十多岁最英俊的时候。

“……大叔?”南次郎眉毛跳了跳。

“说起来让自己的孩子从美国回来念自己过去的学校,南次郎先生您是一个怀旧的人吧?”仁王继续笑着道,“应该是对青学很有感情吧。”

“所以?”南次郎眉毛又跳了跳。

仁王指了指自己的衣服:“我们是立海大的学生。”

“少年,挑衅的话还是要说的直接一点,太婉转大叔我是听不懂的。”南次郎从扶手上坐了起来,他撑着扶手放下了手中的杂志。

“直接不直接都没关系,有用就好。”仁王道,“南次郎先生同意和我们比赛了?”

“……不同意也会被缠到同意的吧?”南次郎扶着自己的后颈伸展了一下,“最怕你们这种十几岁的青少年了,活力十足的。噢哟,每次都觉得自己果然是老了哟。”

“也不知道你们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居然找得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南次郎皱着眉抱怨道,“难道是上次月刊网球的人透露出去的消息?”

“想找总能找到的。”仁王这么答道,“这里找不到也可以找到越前宅去嘛。”

“……越前宅的地址你都知道?”南次郎忍不住吐槽道,“现在的青少年啊,可真是可怕呐。”